纪就该退休,把位置让给年轻人坐。

还有甚者说,老程董就是嫉妒小程董的才干,所以才故意打压他。

流言蜚语素来杀人诛心,听得人只要钻进这个圈套里,就很难再走出来。

程思洛说的每句话都是经过她设计的。父亲多疑,尤其在公司的事情上,只要让他心里生出怀疑的种子,在被不经意的放大,他们父子间的嫌隙就很容易被扩大,造成不可调和的矛盾。

邓岩眼神坚定的说:“程总,绝对没有的事。程经理的话就是诬陷我和程董。”

程思洛说:“我没说谎,他为了拉拢你,还在你母亲手术时献过血。”

邓岩一顿,漆黑的瞳仁直视沙发前的程思洛,这种事好查,隐瞒会弄巧成拙。

他解释道:“确实有这么回事,但当时也是赶上突发情况。我妈下半夜进的手术室,血库的车还来不及赶到,程董刚好在,还与我母亲血型一致,就临时去献的血。”

本以为解释清楚了,谁知程向恒突然问道:

“所以,你母亲住院,他为什么在那?”

邓岩目光僵了两秒,看向程向恒时,注意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和猜忌。

“程总,那天确实是意外……”

程向恒冷声问:“怎么不说了,他为什么在?”

邓岩目光落在脚下,他和程向恒出差在外地,程桥北一直帮忙在医院陪着。

“桥北答应你什么?”程向恒阴恻恻的质问,“等他坐上我的位置,你还做他的秘书?给你开高昂的薪酬,享受人上人的生活?邓岩,你没忘到底是谁给你机会做到现在的职位吧?”

邓岩说:“没忘,是您。程总,您听我说,我母亲病了,我和您那段时间正好出差在外地,程董刚好回总部,我妈从老家过来,我在这没别的朋友,只能麻烦他帮忙照看下。”

程向恒不为所动,对于他现在的说辞,不光无法证明两人之间没任何利益牵扯,只能证明他们很早就有接触,而且交情匪浅。

程向恒幽幽道:“既然你和我一起出差,为什么不跟我说?我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?”

邓岩刚要开口解释,就被程向恒打断了,“邓岩,以前我知道你们来往,但我相信你,所以没干涉。可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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